在手心,连带宋听檐手的温热触感都那么明显,似乎残留在手上抹不去。
“簿辞哥哥可还好吗?”
夭枝知道她想问什么,便直接开口,“他不曾晕船。
”
“那就好。
”洛疏姣有气无力,重新躺回去,将手上的帕子盖在额头,一副要了命的样子。
夭枝见她如此,开口试探,“宋公子身上带着佛珠,想来是有礼佛悟道,不知可曾杀生?”
洛疏姣听她此言也顾不得难受,当即坐起身,“怎么可能?!簿辞哥哥最是良善温和,他家中……”她说到这顿了一顿,才重新措辞,“他家中兄弟个个品性古怪,唯有他最是温和,你一路行来也应当知晓的,他待你也是极好的。
”
夭枝沉默下来。
那命簿可不曾写得这般细,她也无法知晓宋听檐心中如何想,况且命簿里乌古族灭族乃是后来的事,还是那位老者着手做的。
如今却完全不同,这变数如此之大,叫她如何安心?
况且这宋听檐生得这般好颜色,已然是犯了他们司命的大忌,若是再加上如此城府,那么下一个被绕进去的仙官恐怕就是她了……
宋听檐看着夭枝离开,才往前而去,进了船舱,随手将佛珠放在桌上,他一路回来,衣上落了雨,雨水陡然而落浸湿乌发,越显眉眼殊色。
常坻端了水进来,递上净帕,“公子,到了京都,夭姑娘若是要跟洛小姐,去她家中住可如何是好?”
宋听檐拿过净帕擦去面上雨珠,转而擦去手上的水,“不会,疏姣独自离府,如今回去自顾不暇,如何留人做客?”
“可……若是夭姑娘不愿住在公子这处?”常坻有些担心。
“她不会说。
”宋听檐将净帕放在一旁桌上。
常坻闻言疑惑万分,他不明白为何公子这般相信一个女子,且这女子不过刚刚相识,他有些担心,“可她若是生了贪念,想要独占宝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