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和翰林院大学士谭咏昌发生苟且之事。
如今娘娘腹中的胎儿已有月余日子,只要找御医给娘娘诊脉后,便可知晓奴婢所言非虚。
娘娘,纸是保不住火的,您不要一错再错下去了!”
那名宫女在众人面前哭地梨花带雨,对于她说的话,朝上文武百官们皆是深信不疑。
吕漠汀被气得火冒三丈:“你这个贱婢!亏哀家平日里还对你那么好,你如今竟然敢背叛哀家!”
随后吕漠汀摘下头上的金钗往那名宫女的方向扔去,金钗从宫女的手背上划过,猩红的血液从伤口渗出,滴落在大殿的大理石地面上。
“属下奉劝娘娘一句,不要再轻举妄动,否则刀剑无言,伤及娘娘您就不好了。
”
傅子健手中的佩刀仍旧抵在吕漠汀的脖子上,刀刃和她的脖子只隔了一个拳头的距离。
一旦吕漠汀有大幅度的动作,傅子健的刀刃随时就会割破她的喉咙。
陆一鸣转过头看向吕漠汀:“朕现在就给你一个证明自己清白的机会。
传朕口令,将太医院所有的御医都诏来给皇太后诊脉,只要有一个御医诊断出皇太后并非喜脉,朕就会命人把倪桂生和这个宫女拖下去砍了!”
过了一会儿,太医院十几个御医一一上前帮吕漠汀把脉,无一例外,每个御医都一致确诊吕漠汀是喜脉。
吕漠汀迷茫了,她虽然和谭咏昌有过暧昧行为,但是二人从未行过房事,怀孕自是不可能的,因为先帝已经有半年之余没碰过她了。
往常先帝偶尔会去慈宁宫陪她吃饭,但是每次入夜,先帝都会离开慈宁宫,去钟粹宫找皇贵妃侍寝。
吕漠汀也不明白个中缘由,明明自己没有怀孕,为何每个御医都会诊断出喜脉……可事到如今,无论事实与否,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矢口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