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在谈这个字。
谈过了是理解,能相互理解的两个人,大概是能走到最后的。
不能相互理解的两个人,那大概是要掰了。
我说得没错吧?”
安辞微点了点头,她承认许商说得有道理。
“不过你诚心诚意问我了,还请我吃了饭,我也不能什么也不说是不是?”许商挑眉,“那我就实话跟你说,我师姐她入魔了。
”
“很严重吗?对她会不会有什么影响?”安辞微在网上看过一些真真假假似是而非的玄学科普。
‘入魔’这件事,不论是什么情况下都很严重。
不过许商提出这件事,和许量说得一样,安辞微认为许商是可以信任的。
许商换了个姿势,从盘腿坐着变成歪歪斜斜的靠着。
“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就看师姐想怎么解决了吧。
”
安辞微希望她能说得更明白一点,但也不敢直接催着许商,知道:“怎么个严重法?”
“严重时会要命的。
”许商同她对视着,看出安辞微眸中的担忧,她脸色正经几分,问道,“如果能救我师姐,代价是需要你付出生命,你愿意吗?”
安辞微没有马上回答,许商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不耐。
终于在许商杀心将起的时候,安辞微问她,“我愿意。
真的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我需要怎么做?是像献祭一样吗?”
安辞微眼眶红了起来,“我不怕为她而死,我只是不甘心只能陪她走到这里,我以为我至多还有几十年的。
”
许商慌乱起来,“你别哭啊。
我就是开个玩笑。
”
以师姐对安辞微的重视程度,许商觉得自己把人惹哭了,这件事不算小了。
“别哭别哭,我真的就是开个玩笑!”许商给她递了纸巾,“啊,怎么这么不经逗。
”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