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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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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模样,阮棠心下腹诽,嘴上却不敢说,只能拿过果盘中的一颗青杏狠狠咬了一口,权当转移仇恨。

     而下一刻,那双细秀的眉却拧在了一起,连带着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也太酸了些! 酸涩的果肉似倒翻的苦酒,不断刺激着味蕾,顷刻间便叫口舌都染上了难以言喻的酸苦味。

     将口中青杏囫囵咽下,她连忙拿过手旁的饮子猛喝了一口。

     一股浓郁的香气霎时在唇舌间弥漫开,甜香的饮子一点点盖过方才的酸涩,留下些许回甘,尝来味道十分特异。

     口中酸苦味稍去,阮棠看了看手中饮子,这是什么? 应当是附近禅院分发的香药糖水。

    楚流景道,四月八亦是佛诞之日,各大寺院皆会举行浴佛斋会,并将熬有香药的糖水赠予往来香客,想来这食肆掌柜当是佛家信众。

     原来如此。

     到底有些喝不惯这掺杂了香药的饮子,阮棠便又着小二另上了一小坛桃花酿。

     不多时,酒菜尽都端了上来,除了寻常的饮食果子外还有些当地才有的山野之物,味道却也新鲜。

     楚流景见对坐少女一口吃食并一口酒的豪迈吃法,不禁笑道:原来阮姑娘好酒? 阮棠鼻间哼出一个音节,一手倚着下巴,懒洋洋道:当初还未下山时,我常去后山桃林摘花酿酒,所酿出的桃花酿比这食肆的不知甘甜多少。

    你年岁虽比我大些,但到底滴酒不沾,论起喝酒来,恐怕还得称我一声前辈。

     闻言,楚流景微微失笑。

     是极,阮前辈海量,是晚辈逾矩了。

     阮棠满意地点头,孺子可教。

     待三人用过饭后,天色也已将晚,远处余晖将江水染上薄薄霞光,望来一片烂漫。

     城中街市已点起了灯,星星落落的灯火宛若空中银汉,与江上残阳恰成两处风光。

     听闻楚流景要去江边看戏,阮棠本也想跟着前去,可行至一半时却不知瞧见了什么,忽然改了主意。

     我我答应了燕姐姐要保护好今日房中的那人,如今出来的有些久了,我还是先回去了。

     少女边说着边心不在焉地往远处不时瞧几眼,而后看向秦知白。

     秦姐姐,我先走了。

     秦知白望她片刻,略一颔首:还望阮姑娘在客栈中待我们归来,莫要随意走动。

     好似被看穿了打算,阮棠一撇嘴,不情愿地拖长了语调。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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