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先生是对我的搭档有什么意见吗?”条野采菊合上房门,他表情微妙的面向好骗的末广铁肠,又转过头来“看”着太宰治。
“当然有意见!”太宰治举起手,他霸占了一整个沙发,还躺在上面打了个滚,让一众失去座位只能站在旁边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的组织成员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
“糟糕,这里真的是太糟糕了,别说这些人大多数都是不听话的刺头,就说这里怎么还养狗呢!我最讨厌狗了,结果这里有整整两只!那一只你养的也就算了,那另一只呢”
太宰治指着琴酒,大声抱怨“还是只会弑主的恶犬,一想到一不小心就会被咬的满身都是口水,我就太难受了!”
条野采菊还没有开口,伏特加先忍不住了“你在骂谁呢!你才是狗!对大哥不敬!你给我把态度放尊重一点!”
太宰治嫌弃的撇了他一眼,又百无聊赖的收回了眼神,他难过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的天哪,还有狗狗的跟班,又多了一个麻烦。
”
条野采菊摊了摊手“那也没办法,您既然已经接了委托,也不可能现在转头回去了,忍一下吧。
”
太宰治“啪”的直挺挺躺下,摊成一摊饼“也就只能这样了,只希望那条银色的狗不要半夜翻我窗户,来杀我也就算了,怕就怕他不愿意送我奔赴极乐,只是单纯的想打我一顿,我最讨厌疼痛了,真是太糟糕。
”
琴酒皱了皱眉,眼神变得古怪了起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什么?你说你半夜翻邻居家的窗户揍他的事情吗?”太宰治难得的抬起了眼眸正眼看他,神情戏谑极了“因为我在来的路上看到了一棵很适合上吊的树,在被猎犬先生救下来之前,我抬头的时候看见了窗台上的痕迹。
”
“邻居先生还出来看望我了呢,他的脸上有淤青,身上的伤口不是为了杀人而是单纯的为了揍人,手法很专业,而且他的走路姿势与气息都不对,应该是特工吧,不是日本的,但没有更多的情报,我也不能确定他到底是来自哪一个国家。
”
棕色风衣的侦探指了指琴酒的衣摆以及右手“那里还有白色的灰,而且你虽然是个左撇子,但右手也不可能完全不动,主用手是左手,右手起到的就是平衡与辅助的作用,但你的右手在刚刚该动作的时候却没有动,应该是受伤了吧”
琴酒的拿着烟的手微微一颤,抬起那双绿色的眼睛目光森寒的看着太宰治,而一旁的伏特加则是忍不住用担忧的目光看着琴酒,又转过头去用眼神寻找医药箱的位置。
太宰治一点都不怕,显然是见多了已经对这种眼神免疫了,他只是松快的笑了笑,又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