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是受害者啊。
当然今天输球也有我们自身的原因,上场比赛拼得太狠,大家或多或少都受了点伤,我兄弟柏杨现在还没好全呢。
”
许嘉桐一听到柏杨的名字,立马就抬头看了过去。
李言涛喝得全身都红通通的,笑起来憨态可掬像极了草莓熊。
“弟……不对,”他抽了自己一嘴巴,“嘉桐妹妹,你也在担心柏杨对不对。
”
许嘉桐低头不说话,李言涛当她是默认,一下子说的更带劲了。
“柏杨那小子,看起来潇洒开朗,其实……”李言涛附在许嘉桐耳边小声说,“闷骚得很,什么都憋着不说,也就靠一张脸坑蒙拐骗。
”
李言涛说到这一脸嫌弃,许嘉桐感觉自己耳朵都红了,被李言涛呼出的酒气给醺的。
“不过弟……妹妹,他确实是个靠谱的人。
你看,为了我们的比赛,产品测试阶段请假来了。
现在在疯狂打电话工作,我看啊,今天这饭他是吃不成了。
”
许嘉桐还是没忍住问:“他现在人呢?”
李言涛朝外边努努嘴示意:“在回电话呢,一直在想办法留下来吃饭。
但是工作紧迫啊,估计今天是必须要回去加班了。
”
许嘉桐看过去,只能看到模糊的背影,被门窗遮挡着,看不完全。
她还想再问点什么,结果有人跑来和李言涛碰杯喝酒了,只好作罢。
散伙饭吃到最后,她都没能再见到柏杨一面。
回去的路上,她兴致一直不高,车里来来回回都是莎莎和阮贞玉的声音。
把莎莎送到后,阮贞玉打开了车载音乐,蓝调出来后车里没那么闷了。
阮贞玉开口:“你不好奇莎莎干了啥吗?”
“什么?”没见到想见的人,没说出想说的话,她一点都打不起精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