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刚抿了一口茶水:“万一是他不想惹麻烦呢,就像最开始的你一样。
”
司南冷冷勾起唇角:“那他就该彻底捂死自己的身份,不多说一句废话。
”
“今天这个女人这么狂热,我不信那个人没有出面宣讲。
”
“信仰是需要不停洗脑的,而不是说几个故事大家就能接受,肯定要有不断的集会、一些让人信服的’演示‘,才能让人如此狂热地崇拜。
”
“而这些都是需要时间去完成——很可能,在那个人刚从红塔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做这些事情了,只是因为那时候’红塔人‘的形象很不好,所以没有形成显著的影响。
”
“而现在,我们在上面大力’反歧视‘,反而是他扩大影响的最好契机。
”
寇刚突然想到之前接到的,和司南有关的负面消息。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他还是和司南说出了这件事情。
“有没有可能,两者之间有一定关联?”
司南眉头倏然皱紧了。
“我敢肯定。
”
竟然敢背后阴她?
“这种事情一定要及时溯源,起码要问出点什么,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
“邪教组织的危害有多大,想必我不说,您也明白的。
”
寇刚深以为然,避难所的管理不能忽视精神层面,尤其是在这样动荡的危机时期,一个不留神,可能会摧毁整个避难所的生态。
“那你呢,最近要不要给你撤几场巡讲?”
“那个人说你是红塔使者,显然是冲着你来的。
”
“把你树立成众矢之的,让所有’信徒‘都充当眼睛,这样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大家的’监视‘之中,先造’神‘,再毁’神‘。
”
“你的处境会很危险。
”
司南却微微扯了扯唇角:“我知道。
”
“那些人想让我消失——我才不答应。
”
她就要光明正大地揭穿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