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上前拎起此人,将人拖到暖亭之中,沈扶和萧禹面前。
“啊——”那人在地上滚了一圈,睁眼时看见萧禹的鞋,又吓得猛得窜起跪在地上,长风的剑这时从后伸来,压在那人脖颈之处,剑刃与皮肉相贴,那人梗着脖子一动不敢动,嘴唇哆嗦着道:“殿下饶命!小的说,小的都说!”
长风的剑往旁边挪了半寸,“别废话,说!”
那人道:“昨天夜里,有人用石子砸小的窗子,把小的吵醒了。
小的打开窗户一看,见窗台上有封信还有一个簪子。
”
他说着从怀中摸出信和簪子,小心地递给长风,长风呈给萧禹后,那人接着说道:“小的看着这簪子眼熟,才打开信,信中说小的一家老小都在他人手中,若想他们无事,便在殿下跑马之时,朝着殿下射一箭。
小的本来不信,而后忽然想起这簪子是小的曾经送给妹妹的,是以不得不信。
小的本没想射箭,但小的在旁观赛之时,又有一帕子飘在小的脚下,那是我母亲的帕子……小的不敢不从,求殿下恕罪,求殿下恕罪!”
萧禹随手把信扔在桌上,转头看向沈扶。
沈扶把玩着那簪子,问那人道:“你送给你妹妹的是何材质的簪子?”
“是我花了大钱买的金镶温玉。
”
沈扶轻轻摇了摇头,拿着那簪子,将簪子底部的金坠子在一旁烛火上烧了片刻,金坠化水,滴落在桌上,竟是黑色的,还散发出一股刺鼻的味道。
“若是真金,断不会这般短的时间就融化,也不会化黑水。
”沈扶放下簪子道:“你被骗了。
”
“被骗了?”那人霎时松了口气,脸上表情又哭又笑,口中不停念叨着,“被骗了好,那就是说我妹妹无事,太好了太好了……”
长风从后一脚踹在了那人背上,他怒斥道:“蠢货,不查清事实,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