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鹤承渊抱着人从水里起身,覆盖在身上最后一层“薄衫”褪去,遗留下的痕迹彻彻底底暴露在外。
沈知梨感觉到一双眼睛死死注视着她,抬眸便撞进他的眸中,脸红得滴血,往他怀里躲去。
鹤承渊抚住她的后背,笑意荡漾,“阿梨快看。
”
“看!看什么啊!”沈知梨恼羞成怒埋他怀中。
“回头。
”
“???”沈知梨下意识扭头,便见水雾朦胧的镜面,两具身体拥在一起,模模糊糊虽看不清,但肤色轮廓印得清楚。
她想起什么,转眸去看自己背后的伤势,却发现他的大掌托着她,挡了严实,什么也看不见。
鹤承渊捕捉到她的目光,索性上前一步,“作恶多端”调节气氛,“你在看哪?要不要我把镜子擦擦。
”
“鹤承渊!”
他死皮赖脸,在她脸颊蹭了蹭,“阿梨真好看。
”
“……”
大魔头变了……
鹤承渊给她擦干水迹,翻来洗好晒干的新衣服,“应该是你……母亲的……一会儿我给你多买些来。
”
沈知梨胳膊不方便,从前自己穿衣扯着伤口,及其费力,自从他带她走后,都是他在伺候她。
“谢谢你……”
“说什么。
”鹤承渊撑在她两侧,吻她的唇,“你胳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明日我帮你,慢慢让它抬起来。
”
“不要着急,会好的。
”他安抚她,“日后喜欢什么花,可以用它摘下来。
”
沈知梨眼波流转,“你还没说过……”
鹤承渊接话道:“……说我爱你。
”
沈知梨露出笑意,“完了。
”
他问:“什么?”
大魔头完蛋了。
她话锋一转,“光顾着收拾院子,膳房都没理,怎么做饭吃?”
两个人挑了件暗色低调的布衣,一个头戴破草帽,一个遮面纱,偷偷摸摸出门。
他们低垂着脑袋,并肩行与三两人穿行的街道上。
鹤承渊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固执给自己洗个清白,“你看,你还能下来走路,我没用多大力。
”
“纠结些什么事。
”沈知梨:“全是你留的印子。
”
“阿梨也留了。
”
“……”
他们在菜摊上停下步子,晚上真是没什么新鲜菜了,如今想来,在院子里种菜的提议倒是不错。
鹤承渊带她在街上走,怀里抱着大包小包,从菜叶子到衣裳,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
要不是沈知梨阻止他,那几条鱼,连盆都要一起扛回家。
两人鬼鬼祟祟偷偷摸摸把东西带回家,一路上警惕着身后,绕了路才放心回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