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他好像不在乎了,只想要转瞬即逝的那一刻。
这次他会反杀她吗?还是甘愿死在她的刀下。
沈知梨手贴在他的额上,温度降了下来,她给他盖好外袍,轻抚他的发助他入眠,火苗燃在夜色中。
与其问他是否甘愿,不如问她是否选择,再来一次,她会杀他吗,她又何尝不是掉进去了。
不会了。
她不会再把刀尖对准他。
鹤承渊:“阿梨……”
“我在。
”
“……阿梨……”
“嗯,我在这。
”
沉睡的大魔头,安安稳稳靠在她的腿上,长睫刷下,呼吸沉稳,深邃立体的五官,上翘的眼尾好看又邪魅。
沈知梨手指缠玩他的发,“想给你绑个小辫子,肯定很好看。
”
“左耳一个,右耳一个,肯定比……宋安的高马尾好看……”
她落寞望着即将燃尽的火苗,团团升起的火失去生力,风轻轻一吹……烧尽了……今夜天色很沉,云层很厚。
没有火光后,四周寒了下来,她望着天际,树叶沙沙作响,掠耳而过,发丝飞舞。
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支离破碎。
风光无限的日子消失殆尽,他们过上逃亡的生活。
她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无论是他的魔身暴露,遭人唾弃辱骂,还是此时此刻异样晃动的树林。
“阿渊……这些时日辛苦了……”她轻抚他的发,不舍握起他的刀。
他已经带她走了很远很远的路了,随不知去往何处,但他在尽力往前走。
沈知梨慢慢挪开,握起他的刀,站在他面前,观察了一会儿袭来的动静,无所畏惧迎面上前。
在赌场从不畏惧从不退缩的杀奴,渴望遇见一缕烈阳,他不惧后果,直面危险。
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