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沈知梨怔了一下,愣住的刹那,肌肉收紧,还没来得及安慰大魔头,大魔头倒吸一口凉气气息深重。
“阿梨……放松点……”
沈知梨瞬时脸红得滴血,“我……我……”
大魔头嗤笑一声,在她受伤的肩膀落下吻,“阿梨,给我下蛊吧。
”
沈知梨视线慌乱,烛光映着两人纠缠的倒影,身上酸酸麻麻,就是太温柔了……每一下都无比清晰,他一直没停下来,勾得人要命。
他偶尔使坏,缓急交错,狼藉一片,“阿梨,我是谁?”
“鹤……嗯……鹤承渊……”沈知梨眉头一拧,脊背酥软,浑身一抖,身下不对……
鹤承渊噗嗤轻笑,就着这劲“逗她”,俯身而上,“叫错了。
”
“阿梨……阿梨……”
感官在他的轻唤中无限放大,沈知梨时不时发颤,余感未落又挑,松了口,支离破碎的声音,“阿……阿渊……”
“嗯,我在……”
夜风从微敞的窗闯进屋子,企图给两人灭火,然而,却成了助兴。
烛光燃尽最后一丝,低鸣仍然长延至天明,晨光落进,她的眼中血色褪去,只剩霞光与他。
鹤承渊的身上被挠的不成样,血丝都冒了出来。
沈知梨也没好到哪里去,身上红一片紫一片,全是吻痕。
她枕着他的胳膊,早没意识睡了过去,鹤承渊那团火被她折磨,天亮还没灭,抱着人洗了个干净澡,又把自己点燃了。
相情蛊的苦,大魔头可算是体会到了,独自一人关在浴室里,三个时辰也没出来。
甚至不得不出来时,身上情。
欲还没褪去。
他忙忙碌碌,在医馆里收罗草药,给她喂药,为她疗伤,又将凌乱的医馆收拾了一番。
许久没好好休息过的人,到午时还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