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
她声音软软绵绵唤了句阿渊,挠着大魔头的理智瞬间崩塌,傻在原地,晕头转向的找不着北。
“他碰过你哪?”
说不生气是假的,心悦之人嫁人成亲拜堂,与别人签了婚书,下了相情蛊……她的誓言化成泡影,他要如何不气,可那不是她的错……若不是被逼到绝境,她又怎么会失去生力,在挣脱束缚的刹那,选择从高塔一跃而下,弃掉所有。
沈知梨小猫似的在他脖子又亲又啃,难受极了,体内的阴阳蛊似乎看见另一半主子,有人撑腰,打压谢故白那只蛊虫,兴奋不已要蹦出来。
“我没有给他下蛊。
”她哭得很伤心,眼泪往他领口里砸,击穿他的心脏。
“阿渊……他强迫我吃下蛊虫,活生生的虫子,恶心死了,今早还给我灌了有情药的合卺酒……”
“我好难受……”
没见到鹤承渊时,她一再克制,重逢后思念要命,他像有魔力似的,勾引她彻底陷了进去。
“你不爱我吗?”她贴在他耳边,似勾人魂魄的妖精,软绵绵对他耳畔吹入湿润的气息。
鹤承渊始终托着她的身子,小心避开她的伤,目光望着摇曳的火烛,做着最后的挣扎。
“啪嗒——”
不知何时,胡乱游动的手指勾开了他的束腰,落在地上。
紧绷的理智随着这声落地,彻底崩断,他转首掐住她的下颚,吻上她的唇,“爱……”
万一,她不愿意对他负责怎么办,不负责……也认栽。
衣裳失去束缚散乱开来,沈知梨身体里的燥热得不到平息,她害怕又急迫吸吮他滚动的喉结,吻往下滑至他的锁骨,在上头厮磨啃咬,披散的发丝扫过他的胸膛,他不由挺过头去,胸口大肆起伏,衣裳遭沈知梨剥了半边,松松垮垮搭在臂弯,真是一副谄媚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