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死一次!让你亲眼目睹,坚信不疑!”
沈知梨的目的并未真要死在这,因为她知,这只鹤承渊留给她的簪是她最后的希望,一旦刺进自己的脖子里,她会丢失唯一的武器,谢故白不会让她轻易死去,也不会再给她自由。
“阿梨,别闹。
”谢故白瞳仁骤缩,握紧拳头忍耐着。
“宋安在哪?!”
“沈知梨。
”
“谢故白我只问最后一遍,宋安在哪!”
谢故白注视着簪刺没入她的皮肉,鲜红的血顺她细腻的脖颈滑入领口,他喉咙滚动,仍是没松口。
“阿梨觉得就算我告诉你,你能从宫中出去吗?”
沈知梨褐色的瞳眸,坚毅不拔盯着他,“是吗?公子白要与我赌一场生死局吗?”
谢故白心里没来由慌了片刻,他真觉,她敢赌。
“沈知梨,我说过……”
“那就是要赌了!”沈知梨加大力道,刺尖已经没了一节。
谢故白阻止道:“阿梨!”
“公子!”
此时,杨邶推门而入,沈知梨反应迅速,转了个方向,正对着他们两人,绝不背后受敌。
沈知梨:“谢故白!”
杨邶晃了一眼屋中局势,正要出手,谢故白呵斥了他,他只得驻足,静待一旁。
若真把沈知梨逼急了,她不再求生,而是有千百种寻死的办法。
谢故白:“城外荒村。
”
他松了口。
“但是,阿梨,我告诉你,你能出的去吗?”
沈知梨直言不讳道:“所以,我这不是在威胁你放我出去吗?”
杨邶:“郡主……”
“杨邶!”谢故白怒喝一声不许他动,转眸对沈知梨疯癫道:“阿梨,小时候你不是最想嫁于我了吗?”
沈知梨盯着他看,“你杀了宋安吗?”
谢故白不言。
“你杀了宋安没有!回答我!”
谢故白:“没有。
”
“我要去确保他无事。
”沈知梨强调道:“亲自前去,孤身前去。
”
“阿梨还没回答我的事。
”
沈知梨见有得商量,“你想要什么?”
谢故白:“与我成婚。
”
沈知梨攥紧金簪,胳膊因常举而发抖,刺尖也越没越深,她知道,没多少力再僵持下去了。
可她仍没答应。
谢故白:“阿梨。
”
“谢故白,你别把我逼急了,我会说到做到,死路一条。
”
谢故白:“我能放你离开,给你备好马车去见宋安,确保他的无事,但你,也必须答应我,会自己回来。
”
他怀念那个无论如何都会选择他的沈知梨,他想要她的选择,想要成为她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