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饮酒,谁都管不住,永宁王棍子都打断好几根了。
”
沈知梨听着他们谈论之事,默然许久,呆呆望着。
从今日上街开始,有关谢府与永宁王府的事就源源不断,入风灌耳,哪都有人议论,说的最多的无非是谢小公子与怀淑郡主那段自幼的娃娃亲,城里百姓都心生欢喜,都对这两人感到惋惜,他们在众人的期盼与祝福中长大,却在最后成了一段永久封存不可提起的往事。
若是先皇驾崩,谢家恐怕永远不会被提起,等他们这一辈离去后,谢家永远会被遗忘,创造大昭辉煌盛世,杀来百姓安居乐业的谢家,死在大火纷飞,血流成河那日。
“娃娃亲?”鹤承渊聆听许久,只得来三字,“这就是你说的时候尚早?”
宋安咬了一半的饼从嘴里掉了下来,敏锐觉察氛围不对。
桌上几人齐刷刷看向沈知梨。
沈知梨:“我……呵呵……我也不知道啊……”
君辞:“兔子灯是师妹亲手制作?”
“兔子灯又是什么定情信物吗?阿,梨?”鹤承渊审视着她。
“……”
沈知梨恨不得找个缝隙把自己埋进去。
娃娃亲……定情信物……完了……大魔头要生气了。
果不其然,他起身就往外走,头也不回。
“诶诶诶,鹤承渊……”沈知梨正要追上去,手又被君辞牵制住。
“……”
她这是出来一趟遭了什么祸事。
“君辞,我先去找鹤承渊……”
君辞:“师妹,阿紫要寻亲,我们也就只有几日时间,等陛下那边安置好,到时危机四伏,就不可再在城中随意走动了。
”
“娃娃亲这事……师弟年幼,心智不熟,让他独自散心,他倘若真心喜欢你,自然想得通,会回来的。
”
阿紫亦是僵在那里不敢动,她挤出抹笑来,“我其实没事,沈小姐不用顾虑我,回京寻亲一事,本就不报太大希望。
”
君辞:“由师弟去吧,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谢小公子,这是他心里必须要跨过的一道坎。
”
沈知梨望向人来人往的街道,已没了他的身影,他这一生气掉头就走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她终是留了下来,阿紫说有条街她倒是有些熟悉,于是几人便朝那边去。
他们站在人来人往,穿梭不息的街口,阿紫却泛了难。
沈知梨:“你昨日来过这吗?”
“没有,我说昨夜在河灯放灯时,摇曳的火光令这条街在我脑海里闪过,放完灯凝香说太晚了,我也就没说这事,没来查看了。
”
沈知梨:“那就在附近走走,要是想起什么来,我们就走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