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
鹤承渊面色阴冷,“沈知梨,你记得你是怎么洗澡的吗?”
沈知梨不安吞咽,“我是脱光衣服洗澡的。
”
鹤承渊眸底阴冷,字从唇齿间一个一个蹦出去,“脱光洗澡。
”
“那……那,洗澡不脱衣服吗?”沈知梨心虚不已。
她没给他脱了搓背吗,还是拿鞭子抽他,让他给她搓了,她没回搓……他为什么看着这么生气……
“起来。
”
沈知梨摁住他,“不、不行。
”
恰巧此时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君辞给她倒茶来,她没接稳,撒他身上了,随后脑子一片空白,君辞扶她回房……嗯?君辞?
她呆滞眨了两下眼,看着面前的另一个面孔。
怎么变成鹤承渊了?
“我怎么记得是君辞……”
“起来。
”鹤承渊似没了什么耐心,他掀开被子要起身。
沈知梨迅速翻身下床,捡起他的刀,离他十万八千里远,她赤足踩在地上,两脚丫子跑飞快,闪到梳妆台前,把刀压在桌上,余光忽然瞥见什么红彤彤的,往铜镜上一瞧,领口里全是暧昧不清的痕迹,她把衣裳扯开……
他也没放过她啊……
回身准备讨个公道,扭头就见鹤承渊半倚在床,衣服已经被她扒到臂弯,大片肌肤裸。
露,而上面还有她‘红艳艳’的巴掌印……掐的、揪的、打的,脖子上还有……吸的印子。
她也……没放过他啊……
鹤承渊注视着她,认真问道:“我是你随意选来消遣的人吗?”
沈知梨:“???”
怎么突然问这个,阴森森的。
她过电般抖了两下,正要回答,门被叩响。
“师妹。
”君辞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昨夜喝了太多酒,我给你带了醒酒汤,不然早晨起来头疼。
”
屋子里顿时布满刺骨的寒意,沈知梨瞥了眼床上衣衫不整的鹤承渊又瞄向关闭的屋门。
鹤承渊在里,君辞在外……怎么和她脑袋里混乱的记忆不太一样,哪里出错了。
她慌忙示意鹤承渊躲进被子里,鹤承渊扫了她与屋门一眼,倒是好说话的抖抖被子。
沈知梨整理好凌乱的衣服与头发,贴着墙越过鹤承渊去开门,君辞正位于门前。
“师妹,可有哪里不适。
”他眼眸骤然一缩瞧见她脸上的红迹,目光往下落在脖颈,发现藏在发里的吻痕。
沈知梨不安捋了下发,“我……”
君辞朝门前跨来,有意给她把醒酒汤送进屋子。
“哪个!”沈知梨还没来得及阻止。
君辞一只脚就已经跨了进来,转头就与鹤承渊撞上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