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挂的铃兰风铃还正摇晃着,宋安:“风铃又动了,这人怕不是已经跑了。
”
鹤承渊踏柱借力,飞身而上,推开挂有铃兰风铃的窗,宋安紧随其后。
这是他们上会儿坐的位置,桌面上完完整整摆着一盘金酥饼!
宋安四周晃了圈,所有桌上都干干净净,为由这个桌上有酥饼还有一壶茶和用过的茶杯!
“他在里面?”他紧握住腰侧蓄势待发的剑。
鹤承渊:“不在,他没再进来过。
”
“嗯?只是为了把我们引来?”宋安观察黑暗的醉仙楼,确实没有动静,于是盯住了眼前的金酥饼,“民间忌讳三更出行,路上基本不会再有人。
更何况醉仙楼亥时打烊,桌上应该收拾的干干净净,不应有一盘崭新未动的金酥饼,若放一宿岂不会坏!”
鹤承渊曲指贴在金酥饼上,饼外已经凉了,他又拿起一个从中掰断,甜豆沙顺着他白皙的手指悬挂一滴,最后滴到桌面上。
豆沙为液体,流动的中心部分还有余热。
三更前一个时辰就做好的饼,只喝茶不动饼,这便不是黑衣人的夜食。
他拿起茶将手指冲洗干净。
“这是留给我们的。
”
宋安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什么?!!!你在说什么?!”
鹤承渊推窗外望,这个位置并非处于醉仙楼正中,而是在拐角之处,所以挂了风铃用于借声揽客,醉仙楼二层有个眺景宽台,今日的百坛佳酿就摆在那处展示。
挂星灯人多,他们眼中杂乱,从下往上望有杂灯、酒坛遮挡视线,可从上往下望就不一样了,一目了然。
宋安顺他目光往空荡荡的街道上看,“你是怀疑,挂星灯时,黑衣就坐在这个位置观察我们?”
鹤承渊:“是。
”
宋安:“如果这么猜想,太长宗的动静也是他弄出来的?!他不想让我们夺魁?!”
他咬牙切齿道:“他安的什么心啊!”
眼里只有酒……
“……”鹤承渊:“他的目的,是让我们注意到太长宗。
”
宋安疑惑,“为什么?”
鹤承渊:“这样就能勾起我们的心思,夜探太长宗居所。
”
宋安坐在一边啃饼,探着头往外看,鼓起腮帮子咀嚼两下,含糊不清,一双“智慧的眼”注视着鹤承渊,“我没明白。
”
“……”鹤承渊:“你就不怕别人下毒?”
宋安瞳孔放大,傻住了,目光移向手里咬了一半的金酥饼,手臂颤抖着,“那那那……我我我……我已经吃了。
”
“诶,不对。
”他歪过脑袋,愣了两秒,“我是枯草堂东家。
”
还怕什么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