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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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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

     昏暗的马车颠簸摇晃,鹤承渊把人逼到角落,将她的手压过头顶,纱袖从白皙的胳膊上滑落,触目的咬痕露出,他愣了会神,转去脖子啃咬。

     沈知梨眼泪直飙,没了力气埋在他颈窝,低声道:“宋、宋安还在……” “所以?” “你能不能收敛一点……” “那我的毒怎么办。

    ” 沈知梨:“……” 他可真是会丢好问题,他的毒怎么办,她如何知晓。

     鹤承渊指腹压在她的唇上,威胁道:“小点声,他要是听到,我只能把他杀了。

    ” 魔气像只无形的手默不作声缠上沈知梨的腰,仿佛搂着她的腰让她挺起身子贴近鹤承渊,让他更好下口。

     “唔……”沈知梨眼泪一滴又一滴砸在他的手背上,他下意识抬指为她抚去,可嘴中还是没弱一分,反倒加重吸吮。

     “咚!” 宋安震耳的鼾声断了,一个翻身滚到地上。

     沈知梨浑身一个激灵,脖子上的唇滑动错位,她屏气凝神瞪着双眼不敢出声,埋在脖颈的脑袋转过,一双犀利的眸锁在宋安身上,手里的寒刀映在厢璧。

     “鹤……唔……”魔气捂住她的嘴。

     没多久鼾声继续响起,沈知梨才松了口气,鹤承渊顶起她的下颚吻落在脉搏处。

     躺地上的宋安额间的汗已经渗了出来…… 整个车厢都是血味,鹤承渊终于心满意足放过了她,沈知梨浑身无力倒在角落,好似灵魂被抽走,像个棉娃娃任由他摆布,鹤承渊就像例行公事,吃饱喝足该包扎了。

     沈知梨:“你欠我的报酬,都有一顿饭了。

    ” “嗯,三菜一汤。

    ” “你算错了,分明是五菜一汤,还有大米饭。

    ” “……”鹤承渊给她灌药,“知道了。

    ” 沈知梨倒在一边睡去,鹤承渊支开窗由凉风灌入,吹散厢内的燥热。

     不得不承认……她让他上瘾了……失去控制甚至依赖的感觉令他有丝恼怒,却又暂无他法。

     这一夜,宋安悬着个心,在地上躺了一晚,第二日屁股更痛了。

     …… 到陈常山时,宋安拖着麻木的屁股走路,而沈知梨手脚无力成了鹤承渊身上的挂件。

     取药一事刻不容缓,这日子她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于是到陈常山当日,这两“病患”直奔枯草堂。

     宋安躺在屋里头治屁股敷药。

     沈知梨在另个屋里褪了大半衣裳给伤口上药。

     她捂着胸口垂下的衣裳站在铜镜前,看着自己满身咬痕,恼得不行,上半身都快废了,一处完好的地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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