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睛盯着他上药,发丝上的雪因他疼痛引起的颤栗从而顺着肌肤滑落,最后被体温融化。
“突然觉得宋安说的没错。
”
她毫不掩饰意味深长的勾起嘴角,戏谑道:“你是个狐媚胚子。
”
鹤承渊:“……?”
他又做什么了?
他沉下脸,药上一半停了手,拢好衣服系紧腰带。
沈知梨起身打开食篮,端出今日的茶推到他面前。
这换了药的茶,一月没出现,鹤承渊就没喝过,她还得不辞疲倦按怪老头的要求,送到他面前。
之前她都放下离开,这次,她还就不走了。
“原来,是你爬了我的床,这理由你可真会用。
”
“……”
茶碗推到他手边,沈知梨再次坐下,托着下巴,手指在脸颊上点了两下,说:“三天两头送来的避子汤是给我的。
”
鹤承渊:“……”
她又继续道:“不过,幸好是给我的,你要是不举,到时候媳妇都没法给你找。
”
鹤承渊:“???????”
他嘴张了又合,欲言又止几回,竟被气得不知从何骂起,最后还是选择闭上了嘴,端起那碗茶,仰头一口喝了。
“当啷!”
茶碗丢回桌上,碗底晃了两下才站稳。
沈知梨瞪着双眼。
他?喝了?!!!
“你不怕我下毒?!”
鹤承渊:“所以你下毒了吗?”
“没有。
”
“那你错过机会了。
”
沈知梨“噗呲”笑说:“这算是彻底信任我了?”
鹤承渊抬手扯掉遮光黑绸,黑绸从眼上垮到鼻梁,露出那双睫毛浓垂,眼角微翘紧闭着的眼,他倾过身子,手抵在桌,同样托腮,睫毛轻颤缓缓睁开了眼,她模糊的轮廓映入眼帘,血眸里闪过一丝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