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经历过,你看,我就说你朋友一定会平安的。
”
“嗯......”林微澜嘴上应着,可双眉依然不平,“但他今年没办法参赛了。
”
“那他本人知道吗?”那位警察追问。
“知道。
”林微澜点头。
祝旭跟他说别愧疚,就代表祝旭已经知道一切了,他这个人总是这样,嘴上说着自己的脾气有多么多么糟糕,性格有多么多么恶劣,但遇到坏的情绪总会自己消化,在大是大非面前,林微澜几乎没有在祝旭身上看到过任何由情绪因素导致的负面影响。
“嚯,”那警察没想到祝旭知道后会是这么个平淡反应,他笑着说,“小伙子们心态很稳嘛,是两个好苗子,你也别这么客气了,叫我唐哥就行,我听你们说是过来参加q大的考试的,唐哥嘴也笨,不会说什么,就在这提前祝你们成功,我的联系方式你也知道,如果真来了北京上大学,一定记得联系我,我请你们吃饭。
”
林微澜一路将两位警官送到了医院门口,这个时候正接近一天当中最热的晌午,林微澜却感觉吹拂在脸上的风还是没有什么温度,甚至连风的力度都很低,就好像凭空穿过他的身体一样。
唐警官告诉他,林富国再也说不出话了,以林富国的能力,学习手语还需要很长的等待时间,所以指证完整毒品犯罪链的道路变得尤为艰难,这大概也是熊总那天为什么会选择对林富国的舌头下手的原因,因为他不识字,至于对方是怎么盯上的祝旭,原因再简单不过,这些天刚好赶上春运高峰期,林富国大概觉得机场富人多,下手的机会也就更大,所以那些天干脆没离开过,一直蹲守在机场附近。
祝旭的病房在五楼最里端,重新坐上回五楼的电梯后,林微澜就一直紧闭着双眼,不知道在想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