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良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到那时,我一定要为你著书立传。
”
“诶,免了。
”左安迪道,“萧老板的铁笔我可消受不了。
到时被你胡乱起个什么封号,我可是一辈子都摘不掉,要带进棺材的。
”
萧锦良不仅是出版人,自己也写不少专栏。
他从小承家学渊源,父亲是老一辈报人,诗酒书画无一不精。
到他这辈国学积淀已剩不下多少,唯幼时父母逼着背的古文诗书还在,落笔时便比现下那些年轻记者更多一分气韵,读起来字字留香。
萧锦良:“放心,就知道你挑剔,要写我也不会自己动笔。
你有大把仰慕者,何必由我来揽这份辛苦差事?”
安迪饶有兴味地看他:“哦?我怎么闻到了醋味?”
“没办法,今天又发现了一个你的粉丝。
”
安迪笑:“你竟觉得这是什么新鲜事?”
“别太自大,也不是人人都要拜倒在你西装裤之下。
”
安迪惭愧:“是是是,萧老板不就是首当其冲的一个,我至今还旧伤未愈呢。
”
“真的?”
萧锦良突然接上一句,刹那间神色竟有些认真,叫有心玩笑的安迪蓦地一噎。
但萧锦良也不是真的要逼问什么真心话,很快便笑着接道:“我是说我们杂志社里有个年轻人十分仰慕你。
”
“什么样的年轻人?”
“大学刚毕业,成绩优秀,乖巧勤奋。
”
“长得如何,脾气好吗?”
萧锦良有些哭笑不得:“偶尔在我面前你也扮下矜持行不行?人家是诚心仰慕你,仰慕而已,别无其他。
他入我们杂志做社交版记者也是为多了解你,你交往的那些男朋友恐怕没一个有他一半用心。
”
安迪笑:“十分之一也不及。
”
同萧锦良分手之后,他又陆续交往过几任男友,虽不是随便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