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段屿关了机器,“一开始不是你想要的吗。
不用等着积灰?”
文珊没说话,趴在原地,眯起眼看他。
段屿最近不对劲。
昨天晚上在pxc那一场比赛,她和季晨玮去看了。
以往对这些确实不太感兴趣,她觉得野蛮,而且没什么意义。
但男友说这场难得,对手强悍,氛围一定很好,她好奇也就跟着去了。
一直很少见赛场上的段屿,和平时完全是两个人。
比想象中要认真。
和电视上那些专业选手没什么区别,挥拳,躲避。
完美挡住敌方攻击的时候会笑;下手蛮悍,精准又敏捷。
赤裸的背部松弛又纠起,肤面黑色的纹身在炽灯下,轮廓清晰无比,就快要遮不住底下那道亘长峦起的伤疤了。
她倒是还记得那快皮肤被刺青遮盖前的样子。
说起来也不算什么惊天动地的秘密,是段屿十五岁生日时候的事——孩子过生日,他们几家相熟的约着去番山野炊,顺便过个悠闲的周末。
因为是人造的矮山,地理环境适宜于各种运动项目,于是选了块视野好的地方扎驻,小孩子凑一起玩自己的,大人们去打网球。
其实也记不太清楚了,那个时候很混乱,文珊和朋友去营地换下马术服,白天还一切正常,回来的时候就开始不对劲。
晚上炊宴,几家人带了设备diy烹饪德烤自助,段屿和他父亲起了争执,也不知道是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段位斌当众被下了面子,怒火冲天,一巴掌把儿子扇了个踉跄,段屿跌在地上,不小心掀翻了烧烤架,那条胳膊就这么半埋在燃了半晚上的碳火与焦木里,如果不是运气好,说不定连下巴和胸口都无法幸免。
油脂,香料还有滋滋作响的牛臀排,她惊讶和朋友远远看着:段屿好一会儿,才从那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