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起眉,态度强硬,“得去。
”
“白晓阳。
”他压低声音,嗓子沙哑,半警告半威胁道,“别摸了。
”
“嗯?”白晓阳正担心着,忽然段屿将头搭在自己肩膀上蹭了蹭,他一愣,意识到什么,脸腾地烧起来,咬了咬牙,手烫到似的,正要收回来,正要躲,又被一把抓住,死死按在椅背上。
“你怎么……”
白晓阳垂下眼,还没来得及拒绝,段屿又馋渴似的咬了过来,咬得人吃痛,见他急迫又气恼,只好无奈地微微张开嘴唇,段屿擅长用示弱来要糖,白晓阳又一贯心软,他纠缠着羞涩躲闪的甜意不放,吻出极其黏腻暧昧的声音,身体蒸腾出热气,引着车窗积满了一层厚厚的白雾。
之前也是……被这样一点点吞吃下去,搅得他乱七八糟,怎么都不愿意放过,分开的时候温度还黏连在一起,白晓阳眨了眨泌出来的泪,下唇肿胀,一副被糟蹋坏了的样子。
段屿抱着他,犹嫌不足,“一天没有见了,感觉要死掉。
”
白晓阳转移话题,“……今天,为什么穿成这样。
”
在美国和文珊她们待久了,发现他们除了去某些有着装要求的场合,穿衣服都是怎么最舒服怎么来的。
段屿生日那天也只是简单地穿了个黑衬衫。
“你不喜欢我这样?”
“……”白晓阳脸埋在他胸口,闷闷地问,“你什么时候跟过来的,飞机上你就在了?”
段屿没有说话,白晓阳把头抬起来,质问他,“我登机的时候没看到你,不是商务,那就是头等舱?你直接过的安检,怎么知道我一直没开机。
”
“……”
白晓阳诡异地问,“你坐的经济舱?”
“……就在你后面。
”段屿说,“后两排。
”
白晓阳愣住了。
“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