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
环住他的腰说:“我要你一直看着我,要你的眼里只有我。
”
盛斯遇接过佣人递来的热毛巾,帮他擦了擦脸,耐心地回应:“我现在眼里只有你。
”
“不!”他连连摇头,“我要你以后也只能有我,谁也不能让你多看一眼!”
盛斯遇轻笑一声,带他坐回沙发,取了一袋冰敷在他手背上:“你指的是谁?”
何幸立马伸手,指尖绷直:“就是它们!”
说着就冲过去,一把拿起他桌上的文件夹。
三下五除二卸了下来,碎纸机对不准,干脆用撕的。
可惜太厚,扯了半天也没能将这些文件一分为二,气的直接用牙咬。
这下看好戏的盛斯遇终于伸手阻拦,把沾了他口水的文件扔到一边,检查了下他的牙齿,带他回到卧室。
何幸卷着被子翻滚到床尾,又被他提着躺好。
嘴里嘟囔着不要他工作,要把他的工作全都撕碎。
这一切都在第二天睡醒后,重新回归记忆中。
他记得盛斯遇将他搂在怀里,面对他各种无礼要求通通回答“好”、“可以”。
何幸洗了把脸,洗不去瞳仁里的红血丝,颇为尴尬地来到盛斯遇面前。
“对不起……昨天晚上,我好像是疯了……”
盛斯遇抬眸,笑得和煦:“都说酒后做出来的事情,是一直想要做的。
这句话在你身上准确吗?”
何幸摇头:“不准确不准确,我,我……”
“好了,我没怪你。
”盛斯遇及时开口,解除他的局促终结了他的支支吾吾。
那份被他又撕又咬的文件静静躺在桌上,他还需要翻看,对他也完全没有责备之意。
上次张肆不就说了吗,误动了他的文件,结果挨了一耳光不说,还被送出安城。
焦虑已经随风而逝,留下的只有被他宠溺的偏爱。
这哪里是火坑,分明就是天上人间。
盛斯遇能伪装什么呢?他又图他什么呢?
一个两手空空的人,能被他看中什么呢?
只要他一声令下,他就愿意把自己一切双手奉上。
乘坐他的车来到公司楼下,下车前亲吻他的面颊,迷恋地看着他的脸:“晚上见。
”
“今晚还会喝醉吗?”
“我再也不喝酒啦!”
依旧是呼啸的寒风打在脸上,却让何幸开怀,被他爱着的时候,连风都这样香甜。
吴超的视线从那道背影上移开,看向后视镜里的男人:“盛总,我们回哪里?”
盛斯遇的笑容渐渐收敛。
问他:“何傲最近什么动静?”
“天天嚷着要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