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画对上杭宁的问询,大脑直接宕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逐渐找回自己的声音。
白凌画:“什、什么?你俩是什、什么?穿越回来的?”
杭宁在下意识问出口的第一时间,就已经觉得自己冒失了,等再看到进入僵直状态的白凌画,立刻明白了白凌画并不知情。
杭宁自觉失言,正想着该怎么找补,白凌画却是忽然大彻大悟了。
白凌画:“难怪宗溟那个老古板会有你这个才十八岁的前男友,难怪你实力强得可怕,难怪你对《临风》赛事了如指掌,如果你们俩都是穿越回来的,那全都解释得通了。
”
杭宁:……
杭宁试图找补,“或许……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我是开玩笑的。
”
白凌画:“你当我傻,我艺术类一本,靠自己脑子考的。
”
杭宁认真观察白凌画的神色,他觉得以白凌画的精神世界之广袤,对于穿越这种事情的接受程度和信任程度都是最高级别,现在再想糊弄白凌画,已经不太可能了。
白凌画发现杭宁正在对着自己认真思索,立即警惕了起来。
他连着后退两步,质问的时候还不忘压低声音。
白凌画:“你想干什么,不会是想让宗溟来灭我的口吧?我忍辱负重跟在你身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做人、做穿越人也得讲良心是不是?我为‘宗杭’卖过命,我为‘宗杭’流过血,你们不能卸磨杀人!主要是杀人这事儿它犯法,不管你们俩是从哪儿来的,也都要遵守当地法律法规!”
白凌画:……
白凌画停顿了一下,决定求生的事情待会儿再说,八卦还是要趁早。
白凌画:“所以你们俩到底是从哪里穿回来的?”
杭宁认真打量白凌画,开口询问,“我能信任你的嘴严程度吧。
”
白凌画想到自己为宗溟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