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画仍然沉寂在刚刚看到那个刀群舞的震撼中,他颤抖着说道,“就算选跳舞,也不用选最变态的那个吧。
”
杭宁耐心解释,“那个不是最变态的,那个是通过短期努力之后,最容易显现出效果的。
只要咱们拥有一个有能力把舞蹈排齐的人,也就是我,那么我们在舞台上至少能表演出原舞蹈七八分的水平。
这个舞蹈也许看起来觉得很难,但你仔细回想,它其实并没有难度太大的动作对吧?它叫《tenthnight》,虽然看起来很炸裂很唬人,事实上他的舞蹈动作基本都是偏简单的,是最容易跳出来刀群舞效果的。
”
白凌画的脑子开始左右互搏,一边是刚刚看到的舞蹈画面,一边是杭宁信誓旦旦说并不难。
看到一脸彷徨的白凌画,杭宁不讲武德的继续给他洗脑。
杭宁:“刀群舞之所以叫做刀群舞,它最需要的就是所有舞者要跳的干净利落、整齐划一,像是军刀划过一样。
你想一下,咱们几个可是天天吃在一起、住在一起、练习在一起。
我们早已经有了别人不可能有的绝对默契,这就是我们得天独厚的优势,有了这么强的团魂,我们跳成这支舞根本不是问题。
”
白凌画还有一丝理智尚存,“我们都……这么默契了,那为什么不选其它几个舞蹈,为什么要选最残忍的这个?”
杭宁掐白住凌画的脸颊,让他清醒一点。
杭宁:“剩下的几个偏舞蹈类的曲目,它们每一个对团队c位的舞蹈功底和技术要求都很高,它们确实对其他人不残忍,但对c位很残忍。
咱们队里,方天书脚伤了,你又是另一个舞种,有谁能去胜任团队c位,那俩‘电话卡’吗?”
白凌画认认真真听完杭宁的分析,忽然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以及,他觉得杭宁真的、真的、真的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