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前后说话都有了矛盾,“盛世子,多么厉害的一个人,竟然还会和我们这种小喽啰比文!也太看得起我们了,哈。
”
柳浊林黑了脸,“你们胡说什么?小心祸从口出。
”他们一会儿夸耀他们自己,一会儿又如此自卑,简直可笑。
“李兄,我来说,嘿嘿,”另一人抢话道,“当时听闻盛世子不近人情,我们故意去挑衅他,谁曾想他竟然愿意和我们比试。
他们都说盛世子才华横溢,是个不可多得的天才,我们后来输给他,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
“对了,你还记得我们和你说,盛世子后来讽刺我们的那些话吗?其实全是我们编造的,什么瞧不起我们之类的,怎么可能是高高在上的盛世子说出来的?他贵人多忘事,哪还能把我们记在心上?”那人戏谑道,“谁知你那么蠢,我们说什么你都信,真可笑。
”
“不可能,绝对不是这样的,你们不要再说胡话了。
”柳浊林颤抖着身体,不敢相信。
那人摆出一副信不信随你的态度,砸吧了一下嘴,宫里的酒比外头的好喝多了。
他得多喝点,出去可喝不到这样的美酒了。
“我们想说就说,你管不着,现在连盛世子都管不着我们了,谁让他已经完了呢?”被称为李兄的人哈哈大笑。
“那曾经打压我们的人呢?他们不就是因为盛邛,才欺负我们的吗?”柳浊林揪着唯一一点希望,迫不及待地质问他们。
“噗,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和盛世子比文输了的消息,是我们故意放出去的。
”那人嬉笑着回答。
柳浊林无力地晃了晃身形,差点倒下。
无聊,盛邛想。
“你,就是那个小宫女,过来。
”被称为李兄的人无意中瞥见了一旁看戏的盛邛,朦胧中见“她”貌美,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