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的眼睛。
“为什么……”约翰眸子里的光终于从漫无边际的晦暗中逃脱出来。
他缓了一秒,本就沙哑的嗓子里发出几乎微不可查的声音:“因为这个案子里别有洞天。
”
一些无法公之于众的缘由,促使他们借由炽天使案件尚未勘破的由头驱逐了约翰探长。
除去设计这一切的人,像是没谁会知晓这个秘而不宣的缘由。
而偏偏就在同年,温莎家族下令埋葬一起丑闻。
众人行至大门处,却发现本来空无一人的院落里等待着一队来自阿内拉山庄的皇室亲卫。
大卫身着便装,从一列列身着黑色斗篷雨衣的人群中走来,询问有无可以帮忙的地方。
唐烛瞧见那些亲卫面生的脸,又去看身边青年,刚想说话便被付涼牵住手。
“这栋房子有个地下室,你们留下来,配合探长把它找出来。
我是说,我相信炽天使案的调查结果,会是约翰探长重返伦敦的敲门砖,不是吗?”
他听见付涼漫不经心但明显带给亲卫们威压的声音,下一刻就感受到那只捏着自己前臂的手稍微使了些力气。
“我累了,回去吧。
”
……
返程的马车上,唐烛本来还在翻看夏尔的日记。
路途行至多半才发现大卫先生也跟上了他们。
他趴在玻璃上盯了一会儿,刚打开窗户继续往外看,就被付涼一只手拉了回来。
唐烛不偏不倚地落入青年怀里,听见头顶响起声音:“看什么?雨水都要把脸打湿了。
”
他闷声闷气解释说,“是、是想看看那群人还在不在。
”
付涼笑着拿出一块方巾在他面颊上轻轻擦拭,不怀好意地拒绝了他要自食其力的提议,“还在。
”
接着,等那块带有熟悉熏香味道的丝绸掠过唐烛的嘴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