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
”
紧接着,他听见威廉映衬着说:“是的,这幅画就是夏尔的自画像。
”
唐烛也靠过去,边走目光边从画布上大面积的黑色颜料中翻越,而后陷进了夏尔猩红的左半张面孔上。
在那本该是眼睛的位置上,只留有一个滴着血的窟窿。
“那一年,就是我在雨中见到夏尔的那一年,他就是这副样子了。
”威廉劲力还原着当时的景象,在画像上从左往右比划着手势,“很高、很瘦,左眼蒙着带血的纱布,手上也有伤口。
像是个瘾/君子,又像是受到了重大的惊吓或者遭遇波折,总之不人不鬼。
”
“哪只手有伤口?”付涼仍旧在看这幅画。
“也是左手。
”男人斩钉截铁道。
说完又不禁说,“看来真是遭遇了什么,好不容易才逃出生天。
”
而唐烛还并未从这个问答中有所收获,又听见付涼追问道:“当年你监视夏尔的那段时间,有没有观察到他是一个人居住还是说家中有其他佣人?”
威廉如实说,“有佣人,但是只是白天在院落里活动和工作,应该是怕他们碰坏了这些画。
”
接着,付涼按照习惯刚想转身去看别的地方,刚抬脚却意识到什么,侧过脸对唐烛道,“是这样。
”
他眼见着对方后退一步,又站回了油画前,接着伸手指出画像中夏尔所穿的染了血的白衬衫说:“如果你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他的衬衫纽扣全部在左侧,而男士衬衫因为大家普遍是右利手的原因,很少这么设计。
其中一个特殊情况可能就是,用佣人为他们更衣,但夏尔的佣人只在院子里工作,更别提为他穿衣服了。
所以我怀疑他是左利手。
”
说着,付涼才往侧边走去,“如果我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么这间房子里就该有证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