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节,好让众人感慨一下世界如此小,“那个俄国人就是当年北上去往彼得格勒的索菲娅夫人。
她的珠宝店无意间收到了这样一件宝贝,可就算后来入狱,再到受到家族庇佑前往星洲,索菲娅夫人也没有变卖它。
直到到达星洲后,她选择在那里立足改嫁,这才将桂冠作为礼物,送给了老掌柜。
”
“啧。
”罗曼皱起眉,忍不住放下自己带来的调制伏特加,评价说:“谁能想到头冠主人的儿子在四年后,会帮她找回自己的亲生儿子呢。
”
不仅如此。
老约翰吞吞口水,再次感觉寒意袭人,“这顶桂冠,把今日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联系了起来……
我是说…桂冠主人也就是伯爵夫人的儿子小殿下,曾经参与桂冠拍卖的我,险些参加桂冠展览会的总督夫人儿子罗曼,前往俄国无意间得到桂冠的索菲娅夫人,还有最终拿到桂冠的唐先生。
”
付涼摩挲着那封信,听完老探长的话后不禁挑起唇角,“是啊,十年了,我们终于聚到一起。
”
众人各自散去的时候,唐烛看上了罗曼带来的玻璃瓶。
他拎起酒瓶晃了晃,听见走廊外亲卫们说的话。
大概是外面起风了,东风能让他们的速度加快,但是不巧的是如果想顺利去往新运河,方位必须把握的特别准确才可以。
毕竟那条由埃及人凿开大陆修筑的航线并没有在地图上标注出来,所有人都只是知道它的大致方向。
其中一个亲卫还说,到时候没准就随风漂到非洲大陆去,或许他们还能再印度洋西海岸停留几天,用来休息或者多搞来一些新鲜的食材上船。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这几句简短的并不专业的对皇家赫拉号未来航线的猜测,像是咒语般缠上了唐烛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