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一个雪天,它被人放在了干枯了的蔷薇花藤蔓上。
”
付涼见这人完全陷入了恐怖的幻想里,打断道:“后面就是,这顶桂冠被作为了一件隶属于皇室暂为保管的公共所有物,每逢拍卖会,几乎都会被拿出来。
可人们却不敢再对此竞拍,没人知道后面隐藏的是什么,有人说是皇室骗局,有人说这桂冠只能跟随皇室,总之众说纷纭。
慢慢的,大家只把它当成一件会出现在伦敦大小拍卖会上的展品。
”
“可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唐烛问道,“掌柜说,这是信物?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伯爵夫人是想借此表达什么呢?”
“不……不是信物。
”老约翰垂着脸,艰难道:“当年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夫人没有时间准备这些。
或许这只是,一些小偷,借着当年的机会从皇室的库房里,把桂冠偷了出来,然后试图私自卖掉它。
”
说着,他猛地转过脸,一只手扶着脑袋问付涼,“小殿下,你记得吗?当年知道这顶桂冠放在哪里的人很少很少,你还能记得他们是谁吗?”
不等回答,约翰又自顾自敲打起自己的头骨,“啧,该死的,如果我像罗曼一样就好了。
啊……如果早知道信物是桂冠,我会时时刻刻谨记当年有关的任何事情。
”
而付涼也只是表示自己也记不起来,但他显然没有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当年有谁知晓桂冠存放地点的人身上。
“就像你说的,这顶冠很出名,存放的地点也偏僻,难找又难卖,对比这东西,如果我是长期在夫人身边服侍的佣人,一定不会选择偷这件带出去。
”
他的关注点依旧如往常般稀罕,“比起你正苦心回忆的,我更想知道,当年我母亲用那些钱做了什么?”
而这个问题,却不是在场的任何人能够回答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