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及向唐烛道歉,就被付涼指挥着去开门了。
三人来到罗曼的房间,据他所说,现在正是学生们上课的时间,而他的课需要在教室外的地方完成,所以几乎没人管他。
“嗯,简单说我的课程就是什么也不做。
”他耸耸肩,坐到了两人对面的沙发上。
“什么都不做。
”唐烛仿佛明白了,“就会减少多余记忆的产生吗?”
“是,至少他们是这么认为的。
”罗曼解释说:“但这只是开胃菜,后面的话课程难度会加强。
也就是把人关进一个密闭的空间内,然后约束四肢,除了最基本的需求外,甚至连说话也不被准许。
”
他完全听傻了,“这还是课程吗?”
这不就是体罚加虐待吗?
“所以我很愿意去上别的课,比如防身课。
”男人说。
“要知道你做的事情能代表你拥有离开这里的能力。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要继续待在顶楼呢?”唐烛回忆大卫甚至维纳殿下对这个人的描述,都是“天才”和“有能力”,这样的人明知道那些治疗不能带给自己益处,为什么还留下呢?
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么问,罗曼闻声先是怔了怔,几秒后笑着问沉默着坐在一旁正在点烟的青年,“殿下,唐先生真是来冒充老师的吗?”
付涼回望过去,一双阴涔涔的眸子似乎对他这这张眉开眼笑的脸很不满,但视线找到困惑的唐烛以后,还是在他脸上多停留一会儿,好心解释说:“他是说你的问题真得很像老师提出来的,你太关心这个陌生人的死活了。
”
唐烛直接没理他,不满地发出一声气音,表示自己真的是在认真说话。
罗曼兴许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迫于小殿下的威压,只好说:“嗯……因为这是我父亲和母亲一起安排的,为了让他们开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