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维纳殿下说的对,显然殿下已经能够熟练运用了。
”
“并没有,我完全做不到循序渐进。
”付涼有些烦躁地放下只能看见无尽黑暗的望远镜,偏过脸道:“如果不是你出现,我现在肯定在对他做更过分的事。
”
说着,青年像是下定了决心:“算了,就算你曾经在苏格兰破获了数不清的大案,但我现在面临的困境,你显然帮不上忙。
”
他随手拉了一把椅子坐下,迎着海风撩起前额的碎发,试图先把那些男人在自己怀里颤巍巍回吻的记忆移到别的地方保存:“比起这个,我们不如说一些更容易解决的事情。
”
付涼把玩着望远镜,指腹捏着铜制转轮云淡风轻问:“他们叫你绑架还是谋杀的人是谁?”
约翰站在栏杆处又沉默了会儿,最后还是忍俊不禁,微微耸肩道:“殿下真是一点儿也没变,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啧……如果我提前知道你会登上珍珠号的话,那么接下这个活儿的时候,就能有足够的理由提高价格了。
”
青年面上没什么表情,目光死气沉沉的掠过虚空:“你也还是和从前一样喜欢说废话。
”
老探长坐到了他对面,似乎还是不愿意率先承认,“不是所有人都惧怕英格兰皇室,我是说,空口无凭地冤枉人,就算是小殿下也能上法庭。
”
付涼早预料到似的:“两天前,珍珠号从新街港启航,当天下午二层的乘客,也就是那群所谓的阿拉伯商人,便因为一些小事与传教士们大打出手。
因为被打的人群体特殊,为了不引起事端,船长亲自出面找到珍珠号上的医生们去为伤者诊治,这些医生里,也包括学院的人。
而他们其中,有人直到深夜才回来。
当然,这些人随后就被你以各种缘由请到顶楼的办公室内。
他们从那些阿拉伯人身上带回了些东西,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