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犹豫不决地端着杯子道:“所以她才叫我们帮忙?”
不对,他想起什么,改口说:“难道另一封勒索信是她写的?”
付涼的笑意更浓,提高声音道:“是了先生。
记得她要了什么吗?”
“玫瑰金。
”
“是啊,刚开始我发现老伊万的过去充满谎言时,还试图从别的地方入手找找线索。
可是与他一起离开的星洲的两个人都已经死了,没有什么人能提供我需要的东西。
可有时候这也是好事,因为人会说谎,可物件不会。
”
“你是指……”
“当年跟着老伊万一起漂洋过海,最后一起靠岸的。
”
“玫瑰金。
”
唐烛说罢,就瞧见一只过分白皙的手握成拳伸到了自己面前。
抬起眼帘,正撞见青年“不怀好意”却过分美丽的笑容。
“唐先生,想看看我偷来的东西吗?”
他听得心中一跳,不知不觉便缓缓点头。
“那自己打开。
”
唐烛以为自己听错了,吞吞口水重复说:“自、自己打开?”
“嗯。
”付涼把手靠得更近些。
他放下杯子,不知所措地贴过去,手指即将要碰到对方时又立刻收回来想看看至少别沾了墨水。
怎料下一秒对方直接捏着他的手腕将他拉近。
“唐烛,有时候对我可以不用太礼貌。
”
唐烛只是点头表示听到,随后开始一言不发地埋头掰起付涼的手指,可惜试了试只能闷声闷气回答:“我…我知道了,你把手松开点儿,我掰不开。
”
对方心满意足地照做,于是他可以轻松完成这项工作。
那几根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圆润的甲床下透着点血色,大鱼际和虎口还有点练习射击留下的茧子,只不过指缝间尚且留有一条已经愈合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