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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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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他去休息吧。

    后面的事我们再商榷。

    ” 唐烛现在的身体状况确实不太好,他觉得此刻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

     就像两人刚坐上返程的马车上时。

    他当时只想着要把那张印有蔷薇花的船票交给付涼。

     而对方却只是将那东西随意放在了桌面上,并且说:“别对着这张破纸胡思乱想了,你现在最好睡一觉。

    ” 他当时觉得自己并未帮忙反而拖了后腿,加上失血后意识逐渐不清,于是并未听从建议,又吞吞吐吐说出一些话。

     “付涼…真对不住啊……” 马车因急速拐弯而颠簸,唐烛本来手中警员给的手帕掉落。

    他想弯腰去捡,却被青年一把抄了起来。

     接着,付涼用自己缠绕着方帕的手,重新按压住了他的伤口。

     他恍恍惚惚的,意识到两人也算是共同患难过,于是又问:“我们,现在算是朋友了吗……” 可惜付涼只是冷着脸,感受着手中的布料完全被血液浸湿,沉沉说:“很多问题不必都赶着今天说,现在闭上嘴。

    ” 于是醒来第一件事,他便着急来确认答案。

    谁曾想听到了这些…… 此刻,唐烛甚至没发觉付涼的“异样”,而是固执又谨慎地将所有人扫视一遍,让大卫与医生止住脚步后,视线重新回到青年身上。

     他想说很多,问很多,关于自己,又或关于曼莎与安妮。

     可现在他觉得太疼太累,最后话到嘴边,只喊出一声:“付涼……” 本以为那位小殿下并不会做出反应,可他却犹如放弃了什么不为人知的执念,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

     接着,他尽量放慢语速说:“我当时问过她,我问她来到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当时安妮神情恍惚,她说,她为了姐姐来到星洲,可却是为了曼莎,才有勇气走进小巷。

    ” “是是,我得将这一切记下来,真挚的友谊太感人了,取得那位小姐允许后,我一定要将故事刊登在报纸上。

    ”亨特终于嗅到了什么气息,放松下来,立即大大捧场道。

     “那你呢…你怎么想呢?付涼。

    ” 唐烛的追问令人始料未及。

     维纳似乎实在不愿让如此“单纯”的人听见自己侄子接下来的话,他笃定艾伯特的口中难以承认一切都是巧合与真情所至。

    于是好心道:“人与人之间的事,或许就只有本人知晓了。

    但我们都相信,这背后的故事定然是——” “我想……”付涼终于侧过脸,将唐烛的身影映入眼帘。

     他几乎是以最快速度将人打量一遍,才鲜有地愿意花时间在这种问题上:“我想,唯一能解释这一切的答案,或许是心甘情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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