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那些老把式不过是普通人。
”
说到此处,林欢瞥向林则书,“能进出萱姐新房而不招人怀疑的,也就这么些人,三堂叔已经排除掉那些外人,那能动手脚的,屈指可数。
”
“剩余的,叔叔,”林欢瞧向郑钧爸爸,“您觉得,都会有谁?”
郑钧爸爸视线在二堂叔和林则书身上转动。
只有这两个外人。
毕竟,其他能自由进出郑萱房屋的内人,都死了。
二堂叔锐利的眸子落到林则书身上。
郑钧爸爸见状,游离的视线也仅仅锁定林则书。
林则书见两人都怀疑自己,连忙道:“二伯,大伯,你们得有自主的主见,不能他一个外人说什么,是什么?”
说着,他抹泪,“我知道我只是入赘的女婿,不得你们信任是正常的,但,也不能由着一个外人肆意泼我脏水。
我对萱萱一片真心,你们这么怀疑我,既侮辱了我,也侮辱了萱萱。
”
“萱萱已经去了,难道你们还要让萱萱去的不安稳?”
提起萱萱,郑钧爸爸和二堂叔俱泪然,将怀疑的视线从林则书身上收回来。
倒是郑钧,因对林欢十足信任,一直狐疑地盯着林则书。
毕竟,林欢与郑家没任何利益冲突,而且林欢一直正义感十足,初中时要不是林欢护着,他根本不能有今天的积极活泼,明明那个时候,林欢在林家的处境也不是很好,但林欢遇见他遭到校园霸凌,依旧毫不犹豫地出了手。
在一年见几次面并不怎么熟悉的堂姐夫,和多年未见但相见后依旧感情很好的朋友,郑钧毫不犹豫地站在后者身后。
也因此,他敏锐感知到林则书刚说的话,有那么丁点不对味,像极了他看小说时绿茶会说的话。
“你别扯东扯西,拿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