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这么跟婆婆说的,她知道你在写书,还发表了,高兴的不行。
一个劲儿说,你这是文曲星下凡了。
”
“我就一个是搓药丸子的。
文曲星什么的,早知道我就去跟文曲星君打好关系,说不定还能沾点文气。
”说到这个,张坤水就后悔,“哎呀哎呀,之前还嫌弃各路星君府邸太远,早知道,我就跑一趟,星君府那边,平常可是不能随便进入的。
”
敖胤之看着自家捶胸顿足的爱人,敲敲他的额头:“行了,千金难买早知道,你都把二郎神的本命法宝弄到手了,还有什么不够。
”
“那是他自个带不走。
”
“那现在怎么办?那个什么林大姐看上去好像很牛逼。
”
“没事,我已经给过她们机会了。
今天晚上,就有举报信进入附近的派出所,以及红袖会。
”敖胤之从来都不像他表面那样温文尔雅的好说话,他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必定让人没有翻身之地。
因为中午发生的事情,敖胤之下午正好借口要安慰媳妇请了假。
中午一群中老年妇女回家前还趾高气昂,不将敖胤之放在眼里。
结果下午刚上班没多久,各家男人就找了过来,很快一个个不是自家男人打,就是被厂子里叫去扣工资的扣工资,降职位的降职位。
这还不算,晚间吃饭时间,厂子里更是将她们一个个点名批评,并宣称扣除年底福利,几个从班长降为普通工人的不说,有几个甚至被降为临时工。
这还得了。
一群女人也不敢去找厂子里。
几个不服气的思来想去,在有心人的怂恿下直接找上了敖胤之。
“红大姐,别敲了。
人两口子中午吃完饭就出门了。
听说人小敖同志的媳妇怀得是双胞胎,被你们一气,肚子不舒服,上医院去了。
”
几个气势汹汹跑来找敖胤之的妇女,顿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有几个觉得不好意思,迟疑着要不就算了,这万一闹出人命,她们就真不用在厂子里混了。
可也有不想离开的,觉得即便农村女人的孩子丢了,也跟她们没关系,只能说明对方气性小云云。
下雪天,白天有时候还没什么,这越晚天儿就越冷,零下十几二十度不是闹着玩儿的。
几个不好意思的走后,剩下的人在走廊上冻得不行,便想蹭敖胤之隔壁邻居的暖气。
谁鸟他们,一个个紧闭房门。
“咚咚咚!”几个平时跟着厂区红袖会主人夫人混的女人,走到哪儿不是趾高气昂,哪儿被这么对待过。
一看这群人的做派,顿时火冒三丈,逮着几家的门,又是敲又是踹,一边敲,还一边骂。
那骂人话脏的,这栋家属楼里多少年轻人和小夫妻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