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大面积弹药破坏和烧伤,胸腔和背部更是有好几处弹片都没有取出;脑袋还好,没有子弹碎片遗留,但后脑轻微骨折,有淤血,估计之前是重度脑震荡。
相比之下,张大姐的伤势就轻多了。
中度脑震荡,右胸腔靠胸口和肩胛靠脖子大动脉上有两处贯穿性枪伤。
嘶,这还真是,……难夫难妻!
记忆里,大姐夫家属区隔壁有一位老太太,这位老太太儿子是位副团长,每次儿子出任务,她就总跟儿媳妇面前念叨‘朝里无人不做官’,总担心儿子一去不返;
结合记忆里,貌似住在那一片的几乎都是草根,都是靠拼命拼出来的军官,他此刻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
张坤水帮着司机王鹏一起,来来回回运送了五六趟,才将吉普车上军区给准备的疗养品搬完。
听王鹏的意思,这些还只是一部分,因为大姐夫要回老家养伤,上面特别给他批了一些生活物质。
那些东西不好带,只能靠邮寄和解调。
“拿完了?”王安国稳坐在堂屋里一把太师椅上,对走向门口的王鹏道。
王鹏点头。
“那你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回头剩下的东西,到了,我让小七去拿。
”
“首长。
”正准备去把车挪一挪位置的王鹏,一脸的不可置信,仿佛某人是个负心汉一般,“孟军长说了,您这次和张营长都受了伤,我必须跟着您,照顾您,然后和您一起回去。
”
王安国不屑:“我这一屋子家人,还用得着你?赶紧回去,我休息的这三个月,你给我好好的训练,要不然,你怎么升上去的,我让你怎么爬下来。
”
“……”张坤水:什么情况这是?
此次负责送张大姐和张大姐夫回来的这位,和他也算是老熟人了,毕竟人原本是张大姐夫王安国的勤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