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鲜血正源源不断从洞里流出,“‘忠诚’这个词,其实这才是最可笑的事情。
”
站在后面的贺於菟脸上五官都皱成一团,他的身体深处没来由地涌现出一阵想要呕吐的欲望:“你把话说清楚!”
听玉书察觉到了贺於菟的异常:“狼崽子,你以为你无时无刻想要靠近阿眠,对他生不起反心,这是忠诚吗?怎么会有想要把主人吃掉的忠诚,这明明是蛊啊,傻孩子。
九尾她需要这样被控制的忠诚,但同时又会忌惮和抗拒接近,她的威严会让中了情蛊的人觉得是自已的错,是自已的痴心妄想。
”
玖儿蹦到冰床上,坐在窄窄的边缘,荡着双腿好奇地问道:“蛊?是什么蛊?什么时候种的?”
听玉书回答:“是情蛊,随着雄性的信息素一起种在母胎中,无法避免无法拔除,这种蛊代代相传,除非......”
贺於菟立刻问道:“除非什么?”
听玉书的视线停在了贺於菟的腰间:“除非不成房事不产后代,无论雌雄。
”
话音刚落,贺於菟周身的气息骤然冷了下来。
还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石室顶上突然轰隆一声巨响,不知多厚的石层一下子被洞穿,刺眼的阳光从巨大的洞口入侵进来。
率先响起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贺於菟却在声音响起后如遭雷劈:“殿下,他们就在这里。
”
贺於菟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冷汗一瞬间就从背上冒了出来:“爹?”
通体浅青色的巨狼从洞口处踩着祥云缓缓落进石室里,紧随其后是一只体型较小的巨狼。
雄性巨狼听力极为灵敏,他马上就捕捉到了这细弱蚊蝇的声音,他欣喜地看向贺於菟:“儿子!终于见面了!”
紧随其后是雌性巨狼:“儿子,神女殿下来了,快见过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