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霁谈论到两百年前朱威武和张家的关系,张家活动的地方大多在昽越国内,为何会插手曜庆国一个小县城的孤女的事情?
他又想到了沈寿......
茹承闫蹙着眉,只要将这几件看似毫无关系的事情联系在一起,好像一切就都能讲得通了。
就在茹承闫想到这关键一处时,他发现楼梯拐角的阴影里,露出了熟悉的身影。
茹承闫:“沈寿,你还要躲到何时?”
角落里的人被发现后,从容地显出身形。
沈寿如同一个高位者般,在不疾不徐中走出了些许怜悯来。
茹承闫说:“朱威武为何会被张家盯上?我想,你是最清楚不过了。
”
他单刀直入,目光犀利,让沈寿有了一瞬间不自在的惧怕,少年的身上某种东西,愈发像那个人了。
沈寿坦然承认:“是。
一切都是我有意而为。
”
邓良霁好整以待,早早寻了张椅子坐下。
沈寿将视线转向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左柔瑾:“你服下的那株残缺的银月铜骨草,是我给你的。
朱威武后来又找到几株,原本是给贺修良祛除鬼鎏金所用,我不过用了点残渣借花献佛而已。
你不是已经达成所愿了吗?还有什么好埋怨的?”
还是那个残忍腹黑的沈寿,邓良霁默默地摸了摸脸上的疤痕。
左柔瑾有些哽咽:“我视你为恩人,你就是这样诓骗我的?果然,天底下所有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你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沈寿说:“好处倒是没有,就是想探一探你们神子的秘密。
”
贺於菟看向沈寿,这金仙天鹤从来都是攻心于计腹黑狠厉,从来不会因为可怜就有一丁点的同情。
左柔瑾自嘲地笑了笑:“呵呵,所以你已经知道你想要的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