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说些什么,辛洪直接化作原形虎啸山林,近在咫尺的几人被震得耳朵嗡鸣,手里的兵器差点没拿稳。
“哼,一只大虫,只会耍耍威风,又有何惧?长老们,我们一起上!”为首的红衣长老动手前还得照例放放狠话。
长定已然远遁,徒留身后此起彼伏的喊打喊杀声。
......
夜深人静的帅帐之中,桌上的火烛灯芯已经凉了很久,万籁俱静。
沈寿拔出了手边的短剑一瞬又塞了回去,低喝道:“谁?”
“我。
”听眠侧了侧耳,听到利器出鞘声。
“几天没睡一个好觉了!能不能安生点!?又怎么了?”沈寿赤着脚走到桌前掏出火折子燃亮了灯烛。
微弱的光亮映在听眠化作人形的脸上。
听眠大喇喇绕过沈寿走进昏暗的帅帐中:“从我们到这里的那天起,疑点重重,事情的走向令人捉摸不透。
但我认为你是知情人,所以来逼问你的。
”
俞卓斜了一眼,眼神像在看一个疯子:“你觉得你能逼问我?”
“你可以狡辩这是幻境你无法将真相直接宣之于口,也可以狡辩俞卓的既定行为让你无法探查到事情的真相。
”听眠不在意沈寿的嘲笑,自顾自地说道:“我不在乎,因为你肯定因为某种原因,你对我的态度是特别的,我能感觉出来。
”
沈寿无奈地说道:“你想问什么?”
听眠说:“张家到张承初这一代,枫叶映山红也只是一件凡武。
天下除妖师的风头逐渐偏向于邓家,又或者说是百家争鸣。
”
听眠开始了他的泛泛而谈,也懒得动手拉过椅子,直接坐在了桌子上,拈起瓜果盘里的一颗一颗金桔,盯着一座孤零零的烛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沈寿:“你这大帅真是享受啊。
”
他将圆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