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沈寿瞪着银白长发的人,明知现在形势紧张,却还是一副云淡风轻漠不关已的态度。
“你问我?”听眠冷冷地瞥了沈寿一眼,“这是‘大帅’该考虑的事情,为什么要问我?”
他将“大帅”两字咬得极重,沈寿实在拿他没办法,转而看向其他人。
贺来财指了指自已,问道:“为什么我们这些都是同自已不相干的人,而瑞兽的人形却和承闫哥哥有九分像呢?”
众人纷纷扭头打量起听眠的脸,贺於菟离得最近,他清晰地捕捉到听眠在这一瞬间的瞳孔紧缩。
“这张脸不是你刻意为之?”贺於菟颤着音问。
“不是。
”听眠抬起头,瞳孔里的惊诧和心慌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坚定侵蚀,他偏过头看向高大的贺於菟,轻轻说道,“当年我确实听闻联军中有一瑞兽,但藏得深,几乎所有人都只是听说有这样的存在,却都没见过瑞兽的模样。
”
听眠摸了摸自已的脸,问贺於菟:“真的很像吗?”
“八九成。
”贺於菟说。
听眠的下一句让众人大惊失色:“那瑞兽应当就是听玉书吧。
”
沈寿皱着眉说:“听玉书......是你什么人?”
听眠说:“是我父亲。
”
沈寿情绪剧烈起伏,他强忍着浑身的颤抖,说道:“你不是说你爹是人族城中的小官吗?怎么会长成这副妖气模样?”
听眠不耐地强调道:“自然是亲生父亲了。
”
贺於菟猛然想起坊琼山上的那一片红花,说道:“亲爹......是那位青丘神山上的妖王吗?”
听眠难得好心,闷闷地应了一声,突然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想到当年从九重天掉落在了了山脉,离青丘神山上的爹爹那么近,可是为什么没有来救他呢?他差一点就死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