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柔眼冒金星,还没回过神来:“到底发生什么了,我的脑袋......这是哪儿啊?”
邓良霁好歹良心发现一回,上前搀着戈柔,温声说道:“戈柔姑娘,这是巫山。
别怕,你安全了。
”
对此,巫奴的解释是她派出去的虾兵蟹将有些没注意下手的分寸,又道了个歉,邓良霁没再计较,他只想带着几个老弱病残下山。
沈寿朝空中轻轻一挥手,林间霎时飞出几只大鸟,邓良霁轻车熟路攀上杂毛大鸟的背,众人照猫画虎照做。
贺於菟惧高,上了大鸟的背后就将眼睛紧紧合上,任由耳边劲风呼啸。
不一会儿众人感觉身下平稳后,纷纷睁开双眼,才发现他们回到了福来山上。
几人顺着下山的路往回走,期间邓良霁几次没忍住胸口的剧痛,趁戈柔和贺於菟低头看路,他偷偷将涌上嘴的血腥味吐干净。
找到在原地等待的几人后,只见齐恒和胡夫人三人分别靠在树干上小憩,胡德义抠了抠耳朵,听到了响动,随即睁开了双眼。
他差点就睁不开了,上下两片眼睫毛粘在一起,困得要死,胡德义此刻就想躺在自已床上呼呼大睡。
睁开眼立刻将回来的几人环视了一圈,发现没有缺胳膊少腿。
嗯,很好,都全须全尾回来了。
“到底发生了啥事?这年头福来山都出了妖魔邪祟?不得了,下山之后要给张家去信一封了。
”胡德义恼怒道。
邓良霁连忙上前一把按住了胡德义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胡诌道:“大哥你误会了,福来山哪来的妖魔邪祟,昨晚只是山中野猴在捉弄人呢。
别麻烦神子了,千里迢迢跑这一趟就为了杀一只猴子,人家可是日理万机呢。
”
去张家的信是万分不能寄的,张家疯子一来,福来山哪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