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呢?不吃不喝不睡觉,光是忧愁就有用吗?
“咱们问心无愧就可以。
”朗老爷倒是通透得很,很多事情强求不得,尽力就是。
他实在不忍心看着小崽子背负这样多的东西。
这天下哪里是他背得动、负得起的?!
朗星河默然,道理都懂,可要做到很难。
虽然自己其实很渺小,但还是想要竭尽全力守护住一切。
自己还没法做到那么豁达。
回小院的路上,朗星河和严夫子都很沉默,谁也没有讲话,两个人的心里都是满满的心事。
“别想那么多了,明天去看比赛吧,那可是元婴期的大能。
”严夫子抢先从沉重的心事中走出,劝起朗星河来。
谁知朗星河异常坚定,摇头拒绝,“我不去。
倘若能渡过这一关,以后还有得是机会去看比赛。
”
如今,长佑山结界处有苏夫子守着,暂时不用担心。
西郊的比赛会场是修士云集之地,也最容易出事生乱,但同时也是妖族方面的重点盯梢点。
而比赛一旦开场,永昼城几乎成了一座空城,城里就只剩下如严夫子这般的凡人、老人、妇孺。
这些人抵御风险的能力是最差的,也是最先被舍弃的一批。
虽然说出来可能显得很自大,但是朗星河还是想要竭尽全力,守住永昼城的一切。
转眼便到了第二日,朗星河轻手轻脚地起床,担心惊扰了浅眠的严夫子。
但还是失策了,远处传来一道欢快地大喊,朗星河正要上前呵斥,却直接被一道白影扑到。
“小狼!我好想你!”大嗓门正是多日不见的胡之腾。
“小声,夫子还在睡觉。
”朗星河正要捂住胡之腾的嘴巴,耳朵一动却听到身后的动静,原来严夫子已经起床了。
身披大裘的严夫子冲两只笑笑,意思不碍事儿,让他们分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