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上,似乎也没什么不可以啊。
朗星河悚然,磕巴道,“你....你想想家人朋友,你...你....”这是什么圣父情怀啊!
封离心口一直堵着的一口气突然就散了,反正自己这条命也是捡回来的,多过一天都是赚的。
如果用自己的一条命换来天下安宁,换来幼有所养、老有所依,那很值当的。
“你是傻子啊!”胡之腾叉腰生气大叫,“难道一个杀人犯干了些好事,就可以消除他曾经造下的杀孽吗?那些被他害死、被他剥夺人生的人就是活该吗?!谁不谁高贵,谁比谁低贱?凭什么呢?!”
封离被冲得抬不起头来,垂着脑袋不说话,不反驳也不解释。
朗星河捏捏鼻梁,心中苦恼,万万没想到事情竟然发展成了这样。
对对错错,值得不值得,谁能给个准确的说法?没有谁。
熊有渔贴着封离紧紧坐下,他也不劝说什么,只用实际行动表示:一定看紧封离,不让他冲动。
朗星河思量片刻,说道,“先不要着急做决定,走一步看一步,虽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患,可是想太多也不行。
已知条件太少是解不出正确答案的。
”
胡之腾现身说法,“对!不要太着急啊。
想我以前从来不做假期功课,因为要是运气好,新学年开学的时候说不定就换夫子啦,以前的功课都不要检查了!”
一旁的苏玉安:嗯嗯嗯?当我这个大掌司是聋子吗?
朗星河接上胡之腾的话,说道,“胡子疼说得没错,那个老皇帝说不定没几天就自己死了呢?咱们不是白白烦恼了么。
”
“你们以前是不是也这样想,说不定哪天大掌司死了就没人检查功课了?”苏玉安冷冷插话。
“是啊。
”朗星河想也不想地点头,话一出口才反应过来大掌司本人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