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呢?”熊有渔挠头,如果放弃这个计划,丹药费从何而来呢。
胡之腾越想越坚定,“绝对不可以。
如今又不是穷途末路了,何必选这条路。
”对比之下,胡之腾宁可接受小伙伴的捐助,也不愿意看到小伙伴为了自己选择这样一条灰色的道路。
此时在上课的朗星河也是心神不宁,他当然知道这条路不是一条好路,可是眼下,这似乎是最可能赚到钱的一条路了。
“今日有心事?”严夫子按住琴弦,收了乐声,关切地看向明显在神游的朗星河。
“对不起,夫子。
”朗星河羞愧道歉。
严夫子慈爱笑笑,“遇上难事了?说来听听,或许能帮上忙?”
朗星河苦笑着摇摇头,这是他们自己的事情,怎么能牵连旁人,而且这种事情也不好告诉别人的。
见状,严夫子眉头微微一蹙,试探问道,“是谁也不能说的事情吗?也不能告诉父母的?”
“对,是小秘密。
”朗星河不欲多言,深吸一口气道,“夫子你继续吧,这次我不会走神了。
”
严夫子却直接将古琴收了起来,冲朗星河眨眨眼,“你今日心不静,上了也无用,不如早早放你下课。
”
朗星河歉意,却也知道自己这会儿的状态根本不适合继续上课,勉强听曲只是对夫子的不尊重。
“那夫子我先下课了,明天把课时补上。
”说着,朗星河收拾东西准备下课。
“等等。
”严夫子不放心,叫住朗星河,说道,“困难的大小取决于你的世界有多大。
”
“嗯?”朗星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心道,这是要上哲学课了吗?
严夫子端起茶杯,手腕一甩,杯中的茶叶随着茶水形成的旋涡旋转,“茶杯里的风暴在水池中不值一提。
”
“你还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