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尚达奉:“怎么搞?不痛吗?哎别撅我,我自己来......”
尚达奉:“......这真的舒服吗?不可以伸直吗?”
元卓:“怎么这么容易就向自己的无能屈服呢!你不是六翼天使么,六翼天使怎么能不会盘腿坐,我还会亚洲蹲呢,喏。
”
尚达奉&amp米迦勒:“哇!”
米迦勒:“你能坐在自己的脚踝上!”
元卓:“屙屎蹲,我们那以前都这样。
”
尚达奉试图盘着腿侧倒上半身去拿酒,这是个高难度瑜伽动作,对他来说是有点吃力了:“哥们,我敬....敬,哎?我敬——够不着,还是递我一下吧。
”
“你是不是有点喝多了啊,不会吧?我感觉这酒度数....唔?没标度数?”元卓担忧地把他扶好。
与此同时,在餐桌上仔细找一圈无果的阿撒兹勒:“我带来的那瓶酒去哪了?”
拉斐尔:“宴会准备那么多还不够你喝的吗,非要找你那瓶?”
阿撒兹勒:“那不一样啊那是.......谁啊!谁拿走了啊!不是我说,喝一口就应该知道这酒不一般,就应该给我放回来啊!我存了四百八十七年呢!”
拉斐尔只好走过去帮他一起找:“活该么这不是,谁叫你非得拿来这嘚瑟,都是新生天使,谁懂酒好不好啊。
”
阿撒兹勒欲哭无泪:“这不是很久不参加宴会,寻思拿过来大家一起尝尝么!”
...........
尚达奉大着舌头:“兄...兄弟,没有你们我真的过不了这门考试!你们是我的神,神你就是....就.......你喝。
”
感情深,一口闷。
酒精下肚,暖暖的,辣辣的。
元卓抬起头,忧伤地望着天,我想起那天夕阳下的奔跑,那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