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的语气。
德拉科抱着被子慢慢走过来。
他小心翼翼躺下来,隔着被子他感受到法朗西斯身上好闻的药草香气。
光滑的丝绸床品令他莫名有些不安,德拉科先是规规矩矩地平躺了一会儿,然后慢慢翻了个身,铺着丝绸床品的软垫要比沙发舒服得多,但是他却感受到紧张,他把动作放到最轻,生怕惊扰了法朗西斯。
微薄的月光下,法朗西斯逐渐陷入沉睡,德拉科却睡不着,他注视着法朗西斯,发现她的脸色更加苍白,呼吸轻而缓,这些都令他感到害怕。
“我们要去希腊。
”他轻声说,“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们就离开这里。
”
“我们先去克里特岛,然后是雅典、德尔福和迈泰奥拉,最后回雅典定居。
如果你不喜欢雅典,我们也可以住在德尔福——总之你喜欢哪里我们就住在哪里。
”
“我们再也不回英国了。
”
德拉科断断续续地自言自语,最后终于慢慢感到困倦。
他蜷缩在法朗西斯留给他的那一小部分地方里睡得十分安稳。
第二天晚上,法朗西斯依旧大方地邀请德拉科到床上来睡。
这让德拉科多少有点受宠若惊。
但是一连几日这样以后,他似乎慢慢开始习惯,虽然法朗西斯依旧只给他很小的一部分位置。
后面的几天,他并不是整日都待在屋子里,有时候回来的会很晚,法朗西斯并不等他,但会留给他一小半的床铺位置。
德拉科在困惑中却慢慢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这天晚上,德拉科照旧小心翼翼地躺在床边,法朗西斯睁开眼睛看着他。
“是不是把你吵醒了?”德拉科轻声问。
“是我在等你回来。
”法朗西斯说。
德拉科微微一愣。
法朗西斯慢慢坐起来,她今天穿着墨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