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就不痛了。
”德拉科像哄小孩一样哄她。
法朗西斯不信,她浑身都不舒服,并且嘟嘟囔囔地把生病的原因归罪于德拉科。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是:“德拉科,我想妈妈了。
”
德拉科心口一酸。
他知道法朗西斯的父母很早就已经在阿尔阿拉夫离世,哪怕连那个继承给她遗产的法国亲戚也早早病死。
德拉科记得今年在国王十字车站曾经碰见过她的堂兄,但是那个麻瓜看上去并不是十分关心她。
这些年她从来、一直都是一个人。
“睡觉吧。
”德拉科轻轻抚摸着法朗西斯被烧得通红的面孔,“睡着就可以见到妈妈了。
”
“她从来没有抱过我。
”法朗西斯小声说,一滴眼泪从眼角流下来,“她恨我,并且希望我死。
”
德拉科微怔,不知道法朗西斯此时此刻说的究竟是胡话还是事实。
他只能苍白、无力地安慰她:“不会的,法兰奇。
她在梦里会拥抱你,我也会保护你,只要我活着,你就不会受到伤害。
”
法朗西斯将信将疑,但仍旧闭上了眼睛,她浑身难受到一点力气也没有,但始终紧紧拉着德拉科的手。
第二天早上,法朗西斯的情况明显好了很多,她的体温降了下来,脑子也清醒了不少,不会再说一些蠢话。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德拉科正撑着额头趴在病床旁边,显然是一夜没睡。
见她醒过来,德拉科赶紧伸手去探她的体温,然后才松了口气。
“你感觉好点了吗?”
法朗西斯盯着对面的窗户沉默不语。
“嗓子还痛?”德拉科继续问。
法朗西斯摇了摇头,她终于看向德拉科:“我昨天晚上梦见她了。
”
“谁?”
“我母亲。
”法朗西斯说,她面容平和而安静,苍白的皮肤被初晨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