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水一点点渗入皮肉,冒出丝丝白烟。
“疼不疼?”等庞弗雷夫人走后,法朗西斯赶紧过来问,担忧地看着德拉科的左脸上的伤口。
“差不多吧。
”德拉科答非所问,抬起眼睛环视了医疗室一周,最后才看向法朗西斯,“你和那个拉文克劳很熟吗?亨德莱·美第奇,开学时候你就注意到他了。
”
“你在说些什么呀!你不会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吧?”法朗西斯感到莫名其妙,她有点恼火,但是当看见德拉科脸上的伤口以后又立马软下心肠,好声好气道,“我已经告诉你了,我们算不上很熟,而且那画上的人也不是我。
难道你连我的样子也认不出来吗?”
德拉科顿了几秒,心里有点冒火,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反将一军。
“况且就算那个人是我又怎么样呢?不过是一幅画而已,即使我要他来画我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要我说,美第奇就是一个满脑子罗曼蒂克的莎士比亚。
”法朗西斯撇撇嘴不屑道。
“看来你们的确算得上是熟悉。
”德拉科悠悠地说,阴阳怪气。
“你刚才是摔坏脑袋了吗?”法朗西斯忍耐着说,“我们赶快回休息室吧,庞弗雷夫人说你的伤口要好好养两天呢。
”
“我知道那画上的女生和你不是完全一样。
”德拉科坐在病床上不动,他说话的时候会牵扯到伤口,那道红色的口子随着他讲话一起抖动着,像是一张尚未张开的血盆大口,法朗西斯不由看得心惊胆战。
“先别讲话了,你的伤口刚刚正在愈合呢。
”她小心地劝说。
但德拉科好像感觉不到疼一样,继续平静、冷淡但阴阳怪气地说:“那画上的女生和你不完全一样,但这并不能代表什么,对不对?也可能是美第奇的画工欠些火候。
”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法朗西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