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朋友拉着我过生日,所以我才没有来医院。
”本沙明说。
“没关系,你本来就不用天天都来。
这里多没劲,什么都是白的,连点颜色都看不见。
唉——可惜治疗师最近不让我吃蛋糕,我住院以前看过你的蛋糕模型,挺漂亮的。
对了,你什么时候开学?”法朗西斯叽里呱啦地说话,她这几天憋坏了。
“下周一,这个周六我乘船走。
”
“这么说……还有三天。
”法朗西斯语气里忍不住带上一点失落,“布斯巴顿比你们开学晚一点,治疗师说尽量让我在开学之前出院。
说起来——我之前一直以为你们学校的巫师都不喜欢混血或者麻瓜巫师,毕竟你们只收纯血。
”
“这都是几个世纪以前的老古董定的规矩。
”本沙明立刻解释,好像生怕被误会什么似的,“我们大多数人从来都不排斥非纯血统的巫师。
”
“霍格沃茨的斯莱特林学院总是偏爱纯血巫师,我就在那个学院。
而且我们学院有个很讨厌的男巫叫马尔福,他……反正他就是很讨厌。
”
法朗西斯叹了口气。
“那我们以后就不提他。
”本沙明温和地笑笑。
“对!我就不应该再提他!”法朗西斯用力点点头。
约么又过了一个多星期,法朗西斯终于被允许出院,于是她又立刻投入到紧张的学习生活中,争取把落掉的课程补起来。
在本沙明和布斯巴顿室友的帮助下,她的法语已经有了很大进步,在大部分课程上基本都可以达标。
梅尔达·林拉依旧和法朗西斯很不对付,而且她现在还多了一个帮手:尼基塔·康纳。
康纳是麻瓜出身的女巫,戴着一副厚厚的啤酒底眼镜,并且每天都要在寝室大声做整整一个小时的祷告——在她室友午休的时间。
“她的上帝大概非常耳背!”黛比说,她